考古所知的商代小狗與甲骨文的「犬」字

狗是全世界最早被人類馴化的動物,在中國也是如此。中國新石器時代各種與狗有關的考古發現顯示當時的人、犬關係已相當密切,少數甚至作為墓葬殉犬。此習俗不見於商代早期,但此後直到商代晚期逐漸盛行。商代墓葬殉犬的目的可能為守衛死者、具宗教意義的建築奠基,以及從死。值得一提的是,幾乎所有墓葬中的殉犬都為幼犬,顯然具有特殊文化意義,並隱約顯示當時已有專業、規模化的養狗業。商代晚期甲骨文的「犬」字是一個象形字,表現為一條狗的側面形象,許多以「犬」為構件的文字反映了商人對狗習性的觀察和狗的獵捕功能⋯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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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幾個商、周文字談古代中國的「書寫」

毛筆是中國的傳統書寫、繪畫工具,自古有蒙恬發明之說,但古漢字與考古出土文物均可證此說不真。毛筆的使用在中國至少有五、六千年之久,甲骨文、金文字形也反映了商周時期毛筆的應用,當時書寫的主要載體可能是簡牘。考古出土文物可見毛筆在戰國至漢代的製作技術演進,墨塊遺留則顯示秦漢時期的墨並沒有固定的形制,都需於書寫前放於硯上,加水研磨使用⋯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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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戚我心 – 古漢字的「戚」與「我」

本文從考古學與文字學的角度講述「戚」與「我」二字的造字創意,說明「戚」是目前發現於中國青銅時代早期墓葬內的一類玉石製小型鉞形器,具有窄長平刃或圓刃、兩側帶扉牙、器身帶圓形穿孔特點,應是一種禮器。另根據甲骨文與商代晚期金文,說明「我」是一種明顯有齒刃,外形似鉞的儀仗器,且與「戚」相同,都用於祈雨、武舞活動或象徵權力。目前商代器物中未發現與字形相似的器物,但西周時期一種刃端具有三叉形的武器很可能便是「我」的原型。漢字中唯一保留「我」兵器義的,只有義與羲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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